《社会理论二十讲》
社会理论二十讲大概率不太需要用到页码,所以只想把他们讲得特别好的地方做一个页码的标注。
约阿斯和克诺伯的中译本序言里对某些话语的批判有意思:
自己不能只是为现有关系提供意识形态的正当性,也不能美化现有的关系。
对于社会学的学习,既要注意到知识库的具体扩展以及理论体系的改变,也需要延续古典思想家和社会科学中值得保留下来的传统。我们应该学习的是作者批判或提问的方式,而不是在毫无反思的情况下将作者的立场奉为教条。(说得好!
零星的社会学发展史。
- 最晚从1970年开始,社会理论发展的大本营在很大程度上移回(或迁回)欧洲了,特别是德法两国。
- 迈耶尔(John W. Meyer)和他的斯坦福学派(这是什么
看了目录。
二战之后的社会学比较重要的几个人是帕森斯、哈贝马斯、卢曼、吉登斯、布迪厄、图海纳、贝克、鲍曼、贝拉(这谁啊?)。
会提到结构功能主义、象征互动论、冲突理论、结构化理论、帕森斯主义、文化社会学、反结构主义(卡斯托里亚迪斯、图海纳、利科)、女性主义、社群主义和自由主义(em罗尔斯?)、新实用主义(怎么个新法?)
战后的社会学理论发展可以分为三个阶段。
第一个阶段:由帕森斯(Talcott Parsons)的理论和一种现代化理论所支配的时代
第二个阶段:20世纪60年代末期、70年代初期。帕森斯的理论开始没落,分裂成百家争鸣的各种“取向”。有人(Jeffrey Alexander)称其为“新理论运动”。
第三个阶段:70年代开始,理论领域的重心移向了欧洲。
- 德国:哈贝马斯、卢曼
- 法国:图海纳、布迪厄
- 英国:吉登斯、迈克尔·曼
特别喜欢这段话:
在社会科学的理论中没有什么是确切无疑的。特别是当一个理论超越了经验研究与解释工作时,如果想追求确切无疑性,通常都是会失败的。(2)
在这个领域,中立仅意指在论证上公平、广泛,但不意味着就要因此要放弃自己的理论观点。所以我们绝不会害怕被批评或是被评价。(2)
今天读到的这些部分,主要想要对这些问题进行讨论或解惑:
- 什么是理论?什么又是社会理论?如何从广泛的意义下理解社会理论?
- 应该将古典社会学奉为圭臬,给予它们很高的位置吗?
- 对社会学的研究对象和任务,甚至对其核心概念,从来没有一个完全坚定的共识。那,大家又在争些什么?
- 理论“本质”在什么地方和何种程度上,大家会存在一致意见,又在什么时候会破裂?为什么这种一致意见会破裂?又如何重建共识?
《回归家庭》
《回归家庭》还是读到引言部分。1月初读了点,现在忘光了。
这本书的研究对象是高学历的离职妈妈。作者困惑的点在于,为什么在大力提倡妇女家庭和生计两手抓的文化和政策环境中长大,而且负担得起家政和托儿服务,本不必辞去带薪工作的高学历妇女们,会做出这种倒退的“选择”?(5)用一手田野资料和媒体、政策中的女性形象进行了对比。
20世纪50年代:“快乐主妇”;贝蒂·弗里丹(Betty Friedan)
20世纪90年代中期往后,社会提倡一种“兼顾型女性”(juggling women),认为只有事业和家庭双丰收的女性才算真正圆满。(3)这种观念被安杰拉·麦克罗比(Angela McRobbie)称为“新性别契约”(the new sexual contract)。(6)
也提到了课上讲到的“冒牌者综合征”(impostor sydrome),还提到“野心差距”(ambition gap),核心观点是女性缺乏自信和从容的解决之道。(10)
关于女性退出职场(全职妈妈再现)的研究,有意思的书:
- 伯尼·琼斯(Bernie Jones)
《选择退出的妇女》(Women Who Opt Out,2012)
核心问题:为什么女性选择退出职场?
在此之前的另一本:
- Pamela Stone
Opting Out? Why Women Really Quit Careers and Head Home,2007
还有一本有些“性别本质主义”的观点和书:
朱尔斯·奥利弗(Jools Oliver):将母职视为全职工作
- The Escalating Price of Motherhood, from Aesthetic Labour, 2014(审美劳动居然还讲母职,意外
关于女性主义心理学的书,我觉得对女性向游戏的解读也会有一点启发的观点:
Some Day My Prince Will Come: Young Girls and the Preparation for Adolescent Sexuality
from Valerie Walkerdine(瓦莱丽·沃克丁), Gender and Generation, 1984
(作者还此处还跟拉德威的《阅读浪漫小说》做了对比
很喜欢这段话:
她们的研究都强调了媒体的作用,特别是大众文化,让女性通过情感上的自我调节,在虚构世界解决现实生活中无能为力的痛苦经历、渴望和矛盾。反过来,这类文化再现提供的幻想和解决办法,只是利用和鼓励了妇女们生活中已有的欲求,它们本身也受到宏观文化和社会力量的塑造和影响。(16)